只不过他仍是稍稍克制住了自己的动作,没有蜷避地乖乖被亲。

直到把小孩亲得耳尖都红透了,傅斯岸才终于没再寸进。

他把怀里的小可爱啾抱去了床上。

舒白秋也一路都没再抬头,坐在床上都只垂着脸专注研究傅斯岸的手。

傅斯岸看他,望见少年依旧染着艳色的耳廓,薄冷镜片后的眼底不由浮出了浅淡的笑意。

舒白秋低着头,谨慎地碰了碰先生的手。

他还想着要给傅斯岸帮忙适应的事,即使被分心,也没有忘记这一点关键。

经过这段时间的睡前习惯,两人对这摸碰都已经慢慢熟悉。

不仅先生的阴影看起来有好转,舒白秋还发现,这些天来,自己似乎也渐渐不再畏惧“碰触”这件事了。

虽然舒白秋近来还有戴手套,但大多都是出门时为了保暖。

在室内的时候,舒白秋已经没怎么再戴过防护。

无论用餐、洗漱,还是在茶室挑选画作、养护翡石。

舒白秋都是直接用了手。

他似乎已经可以正常碰触。

也越来越少地,会经历那些突如其来的惊惧与心悸。

这样想着时,舒白秋仍在仔细地覆碰着先生的手。

他又听到面前的男人叫他。

“小啾。”

傅斯岸道:“你之前问,说要不要碰别的地方。”

舒白秋抬头:“唔?”

傅斯岸看见他的脸,却是顿了顿,没立刻继续。

舒白秋想了想,道:“先生之前差点受伤的是手,我就想……一定是这里最需要协助。”

少年有些担忧地看向对方:“先生其他地方也会有不适的阴影吗?”

傅斯岸沉默了一秒:“没有。”

少年满心关切的纯良目光,让一向心狠手黑的傅医生都不由反思了一秒。

“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。”

男人沉下嗓音,还倾身,偏头吻了吻舒白秋的侧颊。

“谢谢你帮忙。”

舒白秋被亲得眼睫微眨,小声说。

“不用客气的。”

等到十五分钟的动作结束,傅斯岸也只让舒白秋早点休息。

他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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